虎虎和我去广州三天,大吃大喝——这是原计划,结果发现两人根本不再适应腐败了,每况愈下,两个人点餐是一件极其残酷事件。
最有意思的,第二天他就有不良反应了:拉肚子(据说是生腌蚝仔惹的祸);遭到我的嘲笑,哼,我同样吃了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反应啦。
第三天凌晨,他刚刚恢复一点,轮到肠胃反应迟钝的我了。那晚简直了,先是反胃起来呕吐三次,然后开始拉肚子。
早晨貌似好转,不想拖“上海吃货天团”的后腿,奋勇去吃早茶(其实已经战兢收敛),哇,在中午从佛山返回广州的地铁上,我硬生生没挺住,一共从地铁下来三次呕吐,坐在站台的椅子上,发冷,出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
就那样的,想到7月regina和我一起去“庆祝我的生日”,路上她中暑,就是这样极其虚脱状态。
可是,她那么难受,虚弱,后来还撑着和我一起去吃牛排大餐,还努力陪我玩了自拍。
我好心疼和羞愧。
这一次,应该是我的年度大病。在那样最虚弱的时候,始终想起的,就是虎虎和regina,他们虚弱时,我没法进入(我太强壮了),只有当我亲身接受了软弱,就知道疼惜他们了。
这样的新礼物真好。
以为无论如何也撑不到广州的酒店了,在地铁的站点的椅子上恍惚着,虎虎握着我的手。我记得那时手心的温度。
嗯!新年好!要更好!
第一天到达,还非常兴奋,战斗力飙升至high点。费力点菜中的虎虎。
这天是虎虎生日。有一年,我们是在杭州过生日,当时苏堤的杨柳梢还是嫩绿,一片,拂面。然后接着就是新年元旦,然后就是落雪,是降温。这个外出过生日的印象是最深的,比在上海过生日新鲜,所以我们今年又外出了。
入住广州文艺青年打卡之地“你是我的虚荣”民宿。那晚刚好他们一周年庆,来了好多年轻人儿。这在上海,基本不可能,上海节奏压力大,城市大,理性,不会有这么多“纯”文艺青年——准确说文学青年——扎堆的。
常常踩小黄车,正好广州天气晴朗,兜风甚爽。我念叨了好几次,要是茉莉妹妹在,就不能一起骑车啦。
佛山是黄飞鸿、叶问的家乡,我在祖庙“踢馆”。C先生说,拳怕少壮,上吧。
这天是虎虎生日呢。感恩神的恩赐。
这天是我败下阵的一天,中午从佛山抵达广州后立即昏睡,晚上不愿拂美意,也自觉好了许多,我们又兜风去了。兴致勃勃、自不量力点菜的虎虎(哈哈然后他晚上又中招有反应了)。
食欲不振的女拧,半辈子罕见的“晚餐旁观者”。
我们去二沙岛的路上。珠江新城很美。
广东美术馆。很中国本土的观念,太平面和形式主义了。不满。落后上海美术艺术50年。
回到上海。虎虎这身衣服(本次去广州穿的全部)都很好看,是上次我们在日本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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