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车祸把我带到明朝做了皇帝,历史由我改

第零零一章双重压力

马家街49号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只要你认识我父亲就行。你说什么……,我父亲不姓李,也不叫李刚,不过,我父亲和李刚有一定属性相关。他们都是属于一个系统的,这个系统叫做‘共XX’。

当然,我父亲为人低调,我也从来不在外高调宣布,我的父亲是XX,我认为这样喊是没有出息的表现,作为风头正盛的我,是不会自损威名的。不过,出了东海这座副省级城市的话,你不认识他也就可以原谅。

但是,如果你要是在东海的街头说:朱卫国,是谁啊,不认识。那么,第二天一定会有人告诉你不认识朱卫国在东海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

当然,我父亲为人低调,替他宣传的事情都由我代劳了,不过,这样宣传起到的效果是好是坏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天不怕,地不怕,是我们这一群人的整体特征。反正所谓正面的宣传都有我们掌握的宣传机器去执行,我也乐见给天下人认识一些我们包藏的祸心。

在我看来,敢在东海市说不认识我父亲的人一定很嚣张,不是他不认识我父亲,而是我父亲他不放在眼里,我别的都无所谓,就是见不得有人比我更嚣张,特别是在东海市这一亩三分地上。

听了上面的介绍,如你所知,你一定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不错,我们这群人有一个共同的名称,官二代,或者叫二世祖,不管怎样,都带一个‘二’字,我们的确挺‘二’的。这些带有贬义的称呼,在我看来却是大大的受用。

严格说来,我不是官二代,而是官三代,典型的根正苗红,世世代代跟X走,做人民的好公仆的红色家庭。

好了,说了这么多,还是介绍一下我的家庭吧。

爷爷,朱彪,红军老战士,走过了二万五千里长征,在陕北扎根的时候不过十四五岁,被某位首长称为机灵小鬼头。在抗日战争的硝烟中,在敌人罪恶的子弹里,不畏生死,屡建奇功,光复蒋光头那些年带着一个团的战士楞是消灭了敌人一个师,爷爷也就以师长的军衔迎来了开国大典。后来,在珍宝岛,在中印边境却看不到我爷爷的身影了,因为在鸭绿江对岸,我爷爷中了美国鬼子的机枪,这也是我打小就仇恨美国佬的原因。

负伤转业,爷爷就在东海市做了副市长,那可是整个国家最年轻的副市长,并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东海大学刚毕业的高材生做媳妇,生了我父亲。

我爷爷退休的时候的身份是东海市所在省的省委副书记,省长。从东海的副市长,到常务副市长,到市长,到市委书记,到中间还有什么地委行署专员什么的,然后到我们省会的市长,市委书记,再到副省长,省委副书记,一路轰轰烈烈地走了过来,逝世的时候连党和国家领导人都是发来过唁电的。

我父亲名叫朱卫国,朱彪长子,充分继承了我爷爷和我奶奶以及伟大的中国人民的一切优良品质,年轻的时候在北京读大学,是整个学校的风云人物,那个时候,我爸爸可是一点都没有表现出官二代的不可一世的做派,待人随和,做事干练,年富力强,这是所有认识他的给他的评价。他现在的身份是东海市市委书记,东海市所在省的省委常委。照我看来,在我父亲退休前,达到我爷爷的地位不成问题。所以,他刻意保持低调,从来不说,在东海市他的话就是圣旨,虽然一直以来,他的话就是圣旨。除了市长,我的一位世伯,可以在某些情况下反驳我父亲的意见外,我父亲一般都是说一不二的。好在我父亲还是牢记着人们的嘱托,从来不搞一言堂,从来不独断专行。

权力带给我父亲的是一颗为人民服务的心,就我所知,我父亲从来不以权谋私,贪污受贿,因为不用贪污,我们家的钱也用不完了。

因为我还有几个叔叔姑姑姑父,在东海市的党、政、军、商都占据重要职位,我还有一些哥哥姐姐堂兄堂姐,在社会主义各条战线上发挥着青春和热血。

要是在东海市有那么一个人不把我父亲的话当回事的话,那么这个人就是我。这不能怪我,从小我就饱受爷爷疼,奶奶爱,父母惯,哥哥姐姐捧在手心里,总之,我是含着蜜罐出生的,这样的人大多没心没肺。

好在,我有哥哥深得父亲赏识,从小就被我爷爷和父亲作为家族未来的接班人培养起来的,要是换了以前,那是嫡长孙,权力无限大的,是家里的希望,至于我,做一做二世祖父母也不太放在心上,毕竟我的年龄还小,才二十岁。再说,我有这个资本这样做,他们也不可奈何。

我还重点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叫朱五五,怎么,你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没错,太祖皇帝朱元璋的小名叫朱重八,他的父亲叫做朱五四,我爷爷就是按这个给我取的名字,这跟他们官宦世家的身份不太相符,不过,我也认了,我爷爷以前可是把八辈贫农。因为在东海市,朱五五这个名字有时候比朱卫国这个名字还响亮,因为我总是把东海市弄的鸡飞狗跳。

不过,在我和我的一帮高干子弟的搅和下,整个东海市的吏治居然清明无比,杀人放火,强奸抢劫,这样的恶劣事件很少发生。别看我们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但一颗忠君爱国的心是我们都具有的,因为我们深深的知道,是什么给了我们这样为所欲为的权力。所以,我们基本上都很讨厌那些黑社会,和那些站在人民对立面的人渣。东海市每天发生最多的事情就是打架斗殴,总的来说,整个东海市的另一面都由我们操控着。

严格说来,我还是一名在校大学生,整个东海的大学我当然是想去那所就去那所,我奶奶疼我,我当然就做了她的校友,东海大学是我们省最好的大学,在全国也排得上号。如果你去我高三之前了解一下,可能会认为我不应该考得上这样好的大学,其实,你见过几个二世祖智商低的。从小吃的是最好的营养,受的是最好的教育,再加上那么优良的遗传基因,高考那点破题还难不倒我。这是我这辈子唯一没有靠我父亲帮忙做成功的事情,或者说,只有这一件事情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

因为高三那年,我们学校新来的校花说我不学无术,花花公子,以为有个爹就了不起,在她的美貌面前,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立时便脱下二世祖的外衣,花了一年的时间混进了东海大学做了校花的同学。

进了大学,我又故态萌发。大学生,年轻人能干的那点事我都干过,就是不好好读书,到现在大二了,我都不知道我们班的教室是那间。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们学校是流动教室。可奇怪的是,我从来都不学习,只是参加考试,却门门及格,操行等级总是优。

我一米八的个头,脸型俊朗,加上名牌衣服的衬托,出身高贵的优越气质使得我在整个东海大学成为所有人的焦点,除了那个叫苏贞贞的女孩,这个女孩就是我高中的校花,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见到我用的表情总是鄙夷。要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那种气质使我折服,我早就叫他们找几个小流氓把她拖到学校后面那条阴暗的小巷子里去了。

别问我为什么长一米八,为什么脸型俊朗,更不要问我为什么要穿名牌衣服。不过,我可以解释一点的是,我从来不在人前说我穿的是名牌。什么古慈,阿玛尼都不入我的法眼,但凡穿在我身上的都是名牌,你要是不信,我打也要打到你相信。作为二世祖的年少多金男,这点自信还是有的。到了我这个境界,那真正的是到了视金钱如粪土至高标准了,曾经和一帮人逛我们东海市的地摊货市场(别问为什么,到我这个境界你就知道了),硬是为了买一双老板口口声声只要十元五双的袜子而丢给老板两百块。你敢说我脚上穿的这双袜子不是名牌,我拿钱都砸得你相信。

大学两年里,我唯一没做成的事情就是把苏贞贞的头发盘起,因为我发觉我爱上了她,我把她当成不容玷污的仙女,再说,她也是我用钱办不到的事情。所以,虽然每次去找她,我都受虐而回,但我好像喜欢这样的感觉。虽然我达到了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但终究还是没有逃脱苏贞贞的魔影。

我一直不知道苏贞贞为何看不上我,后来才知道,她的家世比我还牛,她外公是我们省财产最多的商人,她爷爷是我们省行政级别最高的干部,她的爸爸是我们省军衔最大的军官,她的男朋友……她还没有男朋友,这样的人,她能嫁给谁呢。有这样显赫的背景,她为何不像我们一样飞扬跋扈呢,她为何要如此低调呢,高中的时候从来没有一次用过特殊牌照的车子来接过放学,并且都是自己骑个凤凰自行车回家。我和她认识了三年,居然从来不知道这些。后来,还是我父亲领着我去给苏老爷子祝七十大寿的时候才知道。天地良心,如果我做了她的男朋友,那么她的身份又多了一条,她的男朋友是我们省长得最帅的男人。可是她就是不愿意,我有什么办法。

此时,我开着法拉利F,速度达到了三百,处处透着张狂,在东青高速上飞驰,眼前出现的就是苏贞贞的笑容,该死的,这笑容依然透着鄙视。我哪辈子欠她的吗,难道喜欢她就应该受到鄙视,难道她家世比我牛就应该鄙视我,不过,我也习惯性的鄙视那些家世不如我的人。

我经常把车当飞机一样开,跟在我后面的几个哥们见我开的这个‘S’型路线似乎有些诡异,都用车载对讲叫我减速,但我此时已经不再在乎这些了。我们几个太子党不管白天黑夜,不管高速路上车多不多,只要高兴了,就把车摆到高速路上去,从东海到我们省会青江,一百多公里的路,最快的时候,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这就是我在刚才把自己和整个车钻进一辆重卡屁股下面的那一刻我所想到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那个叫苏贞贞的女孩,这个世界的所有一切,我都将不再关心了。因为在我听到一阵剧烈的撞击声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睁开眼,我破口大骂,这该死的车管所,为什么不强行在卡车后面加护栏,我不知道我挂没挂,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团漆黑,我以为我还在我的法拉利上,医院高干病房里,但我什么也看不到,难道我眼睛瞎了吗!

但我分明感觉在我身体周围有一股暖流在流动,似乎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这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似乎要弥漫进我的眼睛,我赶紧闭上眼睛,感觉似乎有一种力量在把我的身体往外挤。

在我感觉我的身体似乎突破了一道关卡并感受到一点点亮光的时候,我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吓了我一跳,一张血盆大口似的东西卡着我的身体,我的头露了出来,身子却还在里面,在那血盆大口的上面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上面还沾满了血迹。

“这是什么?”我似乎从来没见过这个景象,不过,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温暖的大手就托着我的头,把我的身体整个儿轻轻的拽了出来,身上似乎还有某种东西牵扯着。

“哇靠,不是吧!”我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现在变成了一个婴儿,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女人生了出来。刚才我见到的东西,居然……在以往,我通常放进去的东西只是我身体极具变化能力的某个部位,这次却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放了进去。

“他祖母的!”我大骂了一声,在别的人听来却是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

我想我这下彻底的完了,我的豪车,我的美女,我的父亲,再见了,我再也不是人见人怕的二世祖了,我再也不能在东海大学的校门边肆无忌惮的把不同的女孩塞进车里绝尘而去了,我再也不能把法拉利F开得像波音了。

不过,等会儿,在一个女人剪断我身上的脐带把我放进一盆温水里洗了洗,然后包裹上毛毯的过程中,传来了一声欣喜的欢呼,“恭喜刘淑女,是个皇孙。”

“皇孙,什么是皇孙?是可以呼风唤雨的‘二世祖’吗,是可以开豪车睡美女的公子哥吗!是可以撞了别人,却可以高喊我爸是XX的‘官二代’吗!”我一下子懵了。

接着,我被一个陌生但熟悉的女人抱在怀里,那个女人用有些虚脱的手在我的襁褓里找到我粉嫩粉嫩的小把把,并轻轻的捏了一下,以证明她们没有说谎,自己真的生了一个男孩。

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进来的时候,我有些发困,就想在母亲的床上睡觉了。没想到,来人却有些粗暴的把我抱起来,又是看了看我用以区别男女最明显的那个东西。

我睁开眼打量这个人,却发觉,我不认识,只知道是个男人,年轻的男人,不到三十岁,但并没有一种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气派,相反,有一种畏首畏尾,处处透着小心的模样,“生了个儿子!”

我听得出他的话,语气并没有多少兴奋,我当然不知道这个是是谁,但照常理来说,女人生孩子之后,第一个进来的男人应该是这个孩子的父亲。

我看这个可能是我父亲的人脸色并没有喜悦,心情也是不高兴,于是就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随后这人就有些生厌似得把我交给了旁边的人,我母亲可能是因为刚刚生产,身子还很虚弱,就躺在床上,“太子殿下,妾身……”

“你好好休息吧,本宫过几天再来看你!”说完这话,这个叫做“太子殿下”的男人转身就走了出去。

“恭送太子殿下!”房间里几个人(包括抱着我的人!)跪下送走了太子。

见到这些情景,我有些恍恍惚惚,什么是太子,什么是皇孙,什么是淑女,这是什么地方!难道……

我想我这下玩大发了,难道我把我自己玩穿越了,并且玩进了皇宫里!怎么可以这样,我宁愿在后世做一个逍遥自在的太子党,也不要在这个世界做一个太子的儿子,在后世,我虽然不可一世,但我的生命是安全的,在这个世界里,别说太子,就是皇上,也是说没就没的啊。

不过转念一想,我也就释然了,我现在可成了名副其实的‘太子党’了,我完全可以更加的为所欲为了吧,太子的儿子,将来也有可能是要当皇上的人。

我提溜着小眼睛打量着这个房间,不大,也不像我想象的皇宫一样金碧辉煌,听她们称呼我母亲叫什么‘淑女’,这淑女不是形容女孩子长得端庄,知书达理的形容词吗,怎么成了一个身份的名称了,在后世,我做二世祖的时候,就认识一个淑女,那就是苏贞贞,别的女孩都不好用淑女这样的词来形容。再说,太子的正妻可是太子妃,淑女那可不是太子妃,也就是说,我不是嫡出,那么,我的未来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不过,躲不掉的是我至少将是一名王爷,想到这里,我突然笑了,如果能够到外面的州县封一个藩王,那我的逍遥日子也就不远了,跟我在后世做一个市长的儿子是一样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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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零二章淑女母亲

马家街49号

当天一天,我就住在母亲的臂弯里。母亲的床不大,但一眼就能看出,做工极其考究,终归这里是皇宫,以我目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不知道这个宫殿叫什么名字,叫未央宫,还是大明宫,还是紫禁城。也就是说,我不知道自己穿越到哪个朝代来了。不过我敢肯定的一点是,这个地方不是清朝的故宫,因为我见到的那个男人没有留长辫子,而且,如果我出生的话,宫女们应该说我是位阿哥,满洲人的叫法都这么独特。

因为没有穿越到清朝,我感到庆幸,如果真的来到清朝的话,我肯定要钻回我母亲的肚子里去,既然出车祸没死,上天待我不薄,为何会让我留那么难看的猪尾巴辫子呢。

最重要的是,清朝是外族人建立的王朝,而我是正统的汉族,打死也要维护自己的民族权利,不做易服剃发的变态行为。虽然党和政府强调民族大团结,但一想到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幸好,我不用为这个苦恼了。

母亲的身份是个淑女,对历史知识知道不多的我不知道淑女在什么朝代出现过,也不知道淑女是一个什么层次的身份。不过看这个房子的装修和照顾我们母子的宫女太监的数量,我大概也知道,淑女这个层次离太子妃差了不止一级两级。不过,我不太在意这个,我只是一味啼哭。原因是我饿了。

当作为我母亲的这个女人把她饱满而多汁的乳房塞进我的小嘴里的时候,我的脸憋的通红。虽然嘴巴含着女人乳房这样的事情在我后世干过不少,但吃奶这样的事情在我一岁以后就再没有做过。不过,我好像忘了自己现在刚出生不到一天。

我心里在胡思乱想,以往这样的情况,我身体的某个部位一定肿胀难耐,但今天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轻轻的吮吸,人奶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跟牛奶也差不多嘛。

母亲不算太漂亮,但皮肤很白,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长期居于深宫,没晒过太阳造成的。在我看到母亲的脸的时候,我突然生出一丝爱怜,母亲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根本就没脱稚气的脸在这个时候却充满了母爱的慈祥。

后世都说,当下的孩子成熟越来越早,我记得我第一次和女孩做那事是在十五岁,初中毕业那天和班上一个崇拜了我很久的女孩开着我哥哥的车在海边呆了一个晚上,也就是说,我的第一次玩的是传说中的“车震”。后来,那个女孩和我保持了半年的恋爱关系,被我母亲知道以后,禁止我和她来往,因为她觉得我们两个家庭差别太大,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瞧不起人家的出身。党教育我们人人平等,但事实上,我是太子党,她不过一个平民人家的女子,差别是巨大的。不过,对我而言,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跟她结婚,那个结婚对我而言还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当然,我也不纯是为了玩玩而玩玩,我什么缺德事都可以干,但从来不玩弄女人,更不玩弄女人的感情。

我母亲十六岁就当母亲了,不过,我知道在古代,女孩子只要来了每个月的那一次,那么就可以嫁人生孩子了。我的母亲已经算高龄产妇了。

我看着这个稚气未脱,充满慈爱,拿着自己从不示人的乳房哺育我这个陌生人的时候,我在心里发誓,我要保护这个女人,不要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因为她是我的母亲,这是我活了二十年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想法,在后世,我都还是一个受到保护的对象,而且,我认识的人大多强势,不需要我的保护。

但到了这里,我知道地位低下的淑女,才人什么的女人在后宫中根本没有任何自保的能力,也许有的时候可以母凭子贵。别说我现在刚刚出生,我的太子父亲看一眼就走了,足以证明,他对我母亲是个什么态度,即便是我受到父亲的喜爱,但父亲现在都还只是一个太子,他的地位都还不那么稳固,更别说我这个太子的庶子。唯一有希望的就是,我要是长子就对了。不过,看我父亲应该也快到三十的人了,如果快点的话,儿子都可以生儿子了,我做为老大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知道母亲在太子面前肯定不受宠,因为母亲慈爱的眼神下面是阴郁,是寡欢,是长久的孤独。

也许,我只不过是父亲酒后乱X的产物,也许,我的太子父亲甚至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某一天趴在这个淑女的肚子上,弄出这么一个‘爱的结晶’。

我奶足饭饱,母亲把我的奶嘴收回了衣内,我很想喊一声‘妈’,但喊出嘴的依然是哇哇的哭声,母亲看着我,一滴眼泪滴在了我的额头,她绝对没有任何要求的权力,这一切都是她被动承受来的结果。

为了显示,我很乖,很听话,而且明白了她这滴眼泪的含义的意思,我止住了哭声,把小脑袋使劲往母亲的怀里拱。

母亲拍了拍我的后背,为的是使我刚吞进肚子的奶水不至于卡住我稚嫩的喉咙。

夜晚降临了,宫女太监吹熄了最后一根蜡烛,退了出去,整个房间里就剩下我们母子俩,我母亲的身子有些发抖,我不知道是不是她害怕一个人住。这夜晚的寂静就是我母亲的寂寞,越寂静也就越寂寞。这个时候,要是在后世,甚至就是现在的平民家里,作为孩子父亲的那个男人一定会在孩子母亲的身边,照顾着这个幸福的家。但现在呢,自己一个刚刚生完孩子的女子孤零零地居住在这个像地窖一样冰冷的房间里。

虽然,房间里燃着无烟的火炭,但那点点火如何温暖她那颗冰冷的心。

做为男人,作为这个房间里唯一带把的男人,我很想安慰一下凄苦的母亲,但我睡意朦胧,躺在母亲身边就睡着了。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夜晚,作为一名王子皇孙的第一个夜晚,在这一天里,我就看了一眼我的父亲。在最需要关爱的时候,我的母亲被抛弃一边。我想,作为太子的我的父亲一定躺在另外一个女人的怀里,我知道对这个父亲,我的感情一开始就这样淡漠。

虽然我是穿越过来的人,但母子依然连心,母亲的疼痛我似乎感同身受。

作为从前的二世祖,身边的女人并不比作为太子的我的父亲少,但我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对我表现出了我母亲的那种忧郁,她们跟我在一起都很快乐,她们也都知道我不会属于她们某个人中的一个人,而是属于她们大家,或者我只是属于我自己。

因为她们都是自主的,而我的母亲,我看得出来,她并不是心甘情愿,但她没有选择的权力。她从一入宫就注定了这样的命运:也许一辈子不会做一次真正的女人,那么她的身份就是一个宫女,一个丫环。也许,在某一天,突然一个男人告诉她,洗干净了自己等着,等着被临幸。那么,她的身份就在这一瞬间发生了变化,这个变化又会发生出两个不同的方向,充当这个男人的玩物,或者,就这一次临幸后被遗忘,回归宫女的角色。如果被这个男人继续看重,那么就继续充当玩物,直到下一个改变命运的时刻。

这个时刻是这样的:为这个男人生儿育女。

当然,这并不能从根本上改变她的从属地位,这个男人高兴,就对她奖赏一些地位或者财富,如果这个男人不高兴,即便你为他生了儿子,你依然什么也不是。

如果不小心生了儿子,那么,我的母亲这样的女人会赢来第三次改变命运的机会:儿子做皇帝,那么这才真正的母凭子贵,作为皇太后的皇帝的母亲必然不会再受到任何不如意的对待。纵观古代,皇太后基本都能善终,除了嬴政的那个母亲。

作为太子儿子的我,或许有机会让我母亲成为皇太后吧。但这个机会其实是很渺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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